|

楼主 |
发表于 14-12-2011 16:11:54
|
显示全部楼层
(二)
我们就这样一边八卦一边沿街从Town Hall走到了Circular Queue, 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Opera Bar门口,因为是周末,又到了年终岁尾,各个公司都在搞Christmas Party和Annual Dinner的缘故,今天的Opera Bar比以往更加闹猛,所有的Bar Tender都像吸足了仙气似的,生龙活虎地在吧台后面忙碌着,身边传传来阵阵声浪,我们摸摸索索走近吧台,各要了一杯Long Island Iced Tea,耐着心等待Bar Tender做好了,就走到外面来,里面的音乐几乎震耳欲聋,灯光昏暗,我们不想当聋子也不想当瞎子。我最喜欢外面的环境,坐在靠海处,迎面吹来的海风,混合着酒精的浓度,抬头就能看到海港大桥和璀璨灯火,如果是白天还能看到悉尼歌剧院的一角。既不太闹也不太安静,看人或者聊天都很随意。既是约会首选又适合老友聚会。
那一晚热闹的CBD让我难忘,但我更期待的是第二天和米歇尔的见面。和女友逛街是我在悉尼最喜欢的娱乐项目。说是娱乐,因为它包括搞怪、八卦、观光、吃喝玩乐等种种内容,我们最喜欢做的就是把店铺里所有好看的好玩的都试个遍,然后互相进行肉麻的吹捧,完全不用担心店员会有丝毫的不快,如果在国内感情就要遭受白眼了。玩累了就在试衣间旁边的沙发上窃窃私语,因为这里的空间相对隐蔽,不会有人打扰,所以最适合交流各类八卦。逛街也是散步锻炼身体,省却了去健身房,试衣服可以提醒自己保持体型。如果说不论做什么都是对生命的一种浪费,那我愿意把有限的生命浪费在无限的逛街事业上。
第二天和米歇尔的见面选在了Hurstville的Shopping Mall里,因为经常在这里混,所以地界比较熟。这位姐姐很神奇,人见人说长的像“黑眼豆豆”的主唱Fergie.我回家Google了一下,一颦一笑之间还真有那么点神似。我们简单吃了点东西后,米歇尔说我们去做指甲吧,我拍手说好,做指甲和看电影一样,我总觉得是两个人一起从事的行为,一个人去有点怪怪的。当然这可能完全是我的依赖型人格在作崇。做指甲前我们去买咖啡, 在咖啡店目睹了很多模样诱人的蛋糕,我情不自禁地顺手拍了照片,若不是要预留着胃口为当晚德国餐厅的甜点Apple Strudel作准备,我真的是要消灭一大块的。
下图:咖啡店里诱人的蛋糕,米歇尔说这家店让她想起了欧洲那些路边的小店
下图:Shop until you drop,逛街8小时不觉得累,在店里的沙发上小憩片刻就可以继续了。
米歇尔知道我今年去了香港,很感兴趣地问了我很多关于香港的问题,她感慨自己真的应该去中国旅行一趟。对于一般人来说,他们感兴趣的是中国的历史文化和大好河山,可是米歇尔不同于一般人,她的眼睛里放出炯炯的光,嘴角浮现出一丝隐秘的微笑,说:中国是不是有很多Cute Guys? 这就是米歇尔独特的“中国情结”,比如有一天我们逛街,她突然对我说:刚才经过我们身边的那个亚洲男人帅么?我迷茫地看着她:什么亚洲男人?我怎么没看见?米歇尔好像仍然沉浸在美好的白日梦中,说:如果我能拥有这样一个男朋友,该多好!米歇尔是荷兰裔,她的前夫是中国人,两人育有一个中荷混血的儿子。她提到前夫的父母会说“婆婆”、“公公”,还喜欢看电影“Mao’s Last Dancer”(毛的最后一个舞者)。
我们都染了Stone(大理石)颜色的指甲,带着一手闪亮的黑色心满意足地离开了Shopping Mall。路过Hurstville主路旁边的水果蔬菜杂货店,看着这里的物流欢畅和人群熙攘,我的心里荡漾起一丝怀念,以前住在这里时常觉得吵,现在发现走出悉尼,再找不到Hurstville这样规模的华人社区。
晚上我终于如愿以偿,在Beverly Hill的德国餐厅又吃了一次著名的Apple Strudel.核桃仁点缀在苹果馅奶酪卷里,旁边是融化的奶油蛋羹和一小球香草冰激凌。如果你问我什么是完美生活,我会指指盘子,鼓着腮帮,低头不语。
更多精彩内容,请见下一集 |
评分
-
查看全部评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