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丹麦也相当乏味。迈克尔?布思(Michael Booth)在其所著的《下一个全球超级典范:北欧》(The Almost Nearly Perfect People)中描述了“詹代法则”(Jante Law)——即在他所加入国籍的那个国家的小镇中那种绝对的一致性和自我满足。不过,在上个世纪欧洲大陆遭遇过两次现在看来似乎既遥远又荒谬的灾难性战争的撕裂后(在前往柯尼希斯温特开会的途中所经过的一段风景,仍然保留着1945年柏林战役的伤疤,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绝大多数欧洲人都认为乏味是件好事。
英国人曾一度抱有诺曼?安杰尔(Norman Angell)所说的“大幻觉”(The Great Illusion):这位当过记者、也当过工党(Labour)议员的英国人在其1909年所著的书中,对一种谬论进行了驳斥,即繁荣是对领土和资源进行侵略性控制的产物——如今我们都清楚这是谬论。相反,丹麦的财富是建立在向全球出口培根(bacon,即咸猪肉——编者注)和控制糖尿病药物(这是一个恰当的组合)上的。如今这种国际参与度对多数欧洲人来说已经足够了。从某种程度而言,去年的苏格兰独立公投就是在政治概念上的“顶尖国家”与经济概念上的“顶尖国家”之间的一次选择。苏格兰人是想要续订英国的“三叉戟”(Trident)核潜艇(当代版不列颠尼亚统治海洋的无力主张),还是宁愿做像丹麦那样的国家?
有一些经济学家看待“顶尖国家”的角度则不同: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GDP)已经超越美国了吗?印度迅速膨胀的人口和经济增速最终会使其成为全球GDP最高的国家吗?但是我从来都没能理解这种竞赛有什么意思,除了它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哪些资源可用于支撑军事版“顶尖国家”。并且这种竞赛似乎并非是印度(或丹麦)希望加入的。不仅对印度人和丹麦人,这对整个世界都是件好事。 (专栏作家 约翰·凯,译者/马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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