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Q还有一位朋友小H,小H结婚已经四年,膝下有两子。他的妻子以每年一次的频率怀孕,目前正在怀着第三个孩子,他的妻子不知是否把产后忧郁症转换成了消费无度症,她太能花钱了,几次近乎将小H的信用卡透支,可怜的小H为了挣奶粉钱周末拼命加班,还要负担房贷,却两次收到银行换款不足的通知。而小H的妻子仍然无法抑制消费的冲动。小Q神秘地低声对我说:小H最近可能在Cheat on his wife,我听说他们已经有一年没有ML.
下图:Shop until you drop,逛街8小时不觉得累,在店里的沙发上小憩片刻就可以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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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知道我今年去了香港,很感兴趣地问了我很多关于香港的问题,她感慨自己真的应该去中国旅行一趟。对于一般人来说,他们感兴趣的是中国的历史文化和大好河山,可是米歇尔不同于一般人,她的眼睛里放出炯炯的光,嘴角浮现出一丝隐秘的微笑,说:中国是不是有很多Cute Guys? 这就是米歇尔独特的“中国情结”,比如有一天我们逛街,她突然对我说:刚才经过我们身边的那个亚洲男人帅么?我迷茫地看着她:什么亚洲男人?我怎么没看见?米歇尔好像仍然沉浸在美好的白日梦中,说:如果我能拥有这样一个男朋友,该多好!米歇尔是荷兰裔,她的前夫是中国人,两人育有一个中荷混血的儿子。她提到前夫的父母会说“婆婆”、“公公”,还喜欢看电影“Mao’s Last Dancer”(毛的最后一个舞者)。
一路走一路逛,从George Street走到China Town Market.淘到两件称心如意的新衣,大声感叹“太爽了”,小N说,这就对了,以后要常来悉尼看看我。小N说自己最近正在用某种瘦脸美容产品,辅之以按摩,还挺有效果的,我说,要想真有效果还是回国打瘦脸针吧。没想到小N说,悉尼就能打。一会,我们路过George Street上的一家店,小N指着里面说,这家店就可以打瘦脸针,又补充了一句:还可以打肉毒杆菌针。接着,我们从瘦脸针谈到瘦腿针,人体从头到脚的各类器官都被我们的言语糟蹋怡尽,最后直感叹科技太发达了,所有上帝没造好的的器官都可以自己再改进重造一下,该翘的地方翘,该收紧的地方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