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HELLE07
发表于 7-11-2018 08:30:17
Earlgrey 发表于 6-11-2018 15:41
我说过了,这个是基于我个人经历的看法。而我所指的是怎么去理解一个异域文化和民族,非简单一本书。
...
well, now I understand what you mean.......
Earlgrey
发表于 7-11-2018 09:12:51
MICHELLE07 发表于 7-11-2018 09:30
well, now I understand what you mean.......
矮油,蜜老师,这一会儿拽中文一会英文的,看着晕哦
MICHELLE07
发表于 7-11-2018 09:19:48
Earlgrey 发表于 7-11-2018 10:12
矮油,蜜老师,这一会儿拽中文一会英文的,看着晕哦
公司电脑没有中文输入法,需要用在线Chinese Input Method Editor
之前懒得打开那么多页面
当然,用英文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想长话短说。
你32楼的话好京油子。。。。
Earlgrey
发表于 7-11-2018 09:27:09
MICHELLE07 发表于 7-11-2018 10:19
公司电脑没有中文输入法,需要用在线Chinese Input Method Editor
之前懒得打开那么多页面
京油子不这么说的。当清凉油用吧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09:53:29
米版主贴有错别字吧?:yct_1
布衣们形象鲜明
日常谈笑知多少,片语只言留不得
我还是随心慢慢填我的坑吧
要不然K妈又来催我了:yct_5
MICHELLE07
发表于 7-11-2018 10:00:18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10:53
米版主贴有错别字吧?
布衣们形象鲜明
你说"布衣裙"? k妈懂的 @kevin妈妈 你说这个裙字错了没?
kevin妈妈
发表于 7-11-2018 10:05:06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10:53
米版主贴有错别字吧?
布衣们形象鲜明
你起码有50多个坑还没填:yct_4
kevin妈妈
发表于 7-11-2018 10:06:24
MICHELLE07 发表于 7-11-2018 11:00
你说"布衣裙"? k妈懂的 @kevin妈妈 你说这个裙字错了没?
没错啊,裙、裙主、裙友。。。
OZCherry
发表于 7-11-2018 14:05:20
MICHELLE07 发表于 6-11-2018 08:38
只是贴出来Cherry 的书单,找交集,刚才扫了一眼,才注意到她选的大都是国外作品
就我自己而言,如果原 ...
那咋办,你想好要买的中文书单了吗?
中文作者我知道得有限,王小波、张爱玲、史铁生、刘瑜我比较喜欢。你要是列好中文书单了,放上来我也参考参考:loveliness:
OZCherry
发表于 7-11-2018 14:08:55
Earlgrey 发表于 6-11-2018 15:41
我说过了,这个是基于我个人经历的看法。而我所指的是怎么去理解一个异域文化和民族,非简单一本书。
...
你这个“设身处地”说得很好:good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哪里也没去过的我,现在脑子里已经种了很多草,希望能够去神往的古文明发祥地瞻仰一下。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14:40:25
大力Summer 发表于 4-11-2018 21:11
太棒了!
很庆幸能遇到一群“开明思想,平衡心态,渴望学习”的朋友们
身为布衣裙最具魅力的四朵金花之一
有你的存在才是真的美好啊~颜值担当:yct_4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14:47:25
HPEB 发表于 4-11-2018 21:33
跟大家相比,我只是一个世俗的读书人
输入也不多,输出则更少。
据我多日观察:
此群大多是谦虚过度的读书人...
此版相对不过度表达的是:厚脸皮的我,以及文艺的伯爵
:yct_4
仁兄别介意,习惯就好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14:49:45
OZCherry 发表于 4-11-2018 22:49
十分感谢M版整理的这个帖子。说起来应该不止这个帖子,一路走来,感谢你感谢遇到的这所有的书友。我现在幸 ...
你看,内心的那样真诚的渴望,看到的人也都希望一起实现~
:tk_40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14:51:49
farmerg 发表于 4-11-2018 23:14
米版的这个帖子真是好让人感动 满满的正能量 众人拾柴火焰高 相信布衣群会越来越好
等你出手呢,低调的,为米版最欣赏的朋友之一
:tk_41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14:57:00
Earlgrey 发表于 6-11-2018 09:30
对于不懂的语言就不去读。个人见解,说错勿怪
很耿直的见解,我也是忍着一直没怎么看翻译过来的书:yct_13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14:59:56
MICHELLE07 发表于 7-11-2018 11:00
你说"布衣裙"? k妈懂的 @kevin妈妈 你说这个裙字错了没?
至情止性
怎么理解呢M版:yct_1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15:00:50
kevin妈妈 发表于 7-11-2018 11:05
你起码有50多个坑还没填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这么多坑,我还有希望填完吗 :tk_01
kevin妈妈
发表于 7-11-2018 15:16:04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16:00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这么多坑,我还有希望填完吗
你说呢你说呢?
友谊的小船要不要翻进坑里去?:tk_34
MICHELLE07
发表于 7-11-2018 17:02:59
本帖最后由 MICHELLE07 于 7-11-2018 19:25 编辑
OZCherry 发表于 7-11-2018 15:05
那咋办,你想好要买的中文书单了吗?
中文作者我知道得有限,王小波、张爱玲、史铁生、刘瑜我比较喜欢。 ...
已经买好,就不晒了....
没关系,你的书都可以在图书馆借到
那些网上很容易找到资源的非精读书都没买
MICHELLE07
发表于 7-11-2018 17:10:03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15:59
至情止性
怎么理解呢M版
对不起春版,原来是这个错别字,还是你眼尖,已经改为“至”
大力Summer
发表于 7-11-2018 19:19:25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15:40
身为布衣裙最具魅力的四朵金花之一
有你的存在才是真的美好啊~颜值担当
老白今天这么开心。。 是遇到啥开心事儿了? 哈哈哈哈
老毒物
发表于 7-11-2018 21:28:58
春浅 发表于 7-11-2018 16:00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这么多坑,我还有希望填完吗
只有嗑不完的瓜子,
没有填不完的坑,
春版,您看着办吧:lol
yearshappy
发表于 7-11-2018 23:50:12
MICHELLE07 这才思才情{:9_567:}辛苦了
的确这一群布衣,风华正茂,后生可畏 {:9_567:}{:9_584:}
MICHELLE07
发表于 8-11-2018 07:42:25
本帖最后由 MICHELLE07 于 8-11-2018 17:23 编辑
萨特:读书的情趣和艺术
https://mp.weixin.qq.com/s/TbKyqVExxVtBDIbn8pTN2A我是从书堆里开始我的生活的,就像我将在书堆里结束我的生活一样。在我外祖父的办公室里到处都是书,他禁止别人碰这些书,只一年一次,在十月份开学之前才能给这些书掸去灰尘。
在我还不识字的时候就已经对这些竖着的石头倍加崇敬:它们或者直立、或是斜立,像砖块似地在书架格子里挤压着,或是间隔摆着,犹如古代石柱形成的通道,高雅而壮观。
我感到我们全家的兴衰全系于这些石头。它们都很相像,我在这所小小圣殿里嬉戏,周围是低矮、古老的文物,它们曾看到我出生,也将看到我死亡,它们的永恒保证了我的未来将与过去一样的宁静。晚上常常偷偷地触摸它们,使得手有幸沾上它们的灰尘。
但那时我还不知道怎样做才好。每天我都看到一些场面,却不知其含义是什么。比如,我的外祖父平时特别笨拙,还得我母亲给他戴手套,可他摆弄这些文物书籍时他的手却像主祭那样敏捷娴熟。
我曾千百次地看到他漫不经心地起来,绕他的桌子转一圈儿,一两步就穿过了屋子,准确地抽出一本书。用不着选择,一边翻着书。一边回到他的座椅上去,刚一坐下,就用拇指与食指联合动作一下子翻到需要的页码,并让纸张发出一种皮鞋般的响声。
有时,我走近这些盒子,它们像牡蛎一样打开着,我发现里面裸露着的肌体,灰白发霉的叶片,有些肿胀,覆盖着黑色的脉络,吸着墨汁,散发着箘味。
在我外祖母的房间里,书都是倒着放的。她常从一所阅览室里借书,我从未见她一次借两本以上。她借的这些玩艺儿使我想起新年时吃的糖果,因为这些书的纸张又薄又闪闪发光,好像用砑光纸做的似的。这些纸页闪光、洁白,几乎都是崭新的,它们似乎都包含着神奇的奥秘。
每到星期五,我外祖母都穿装打扮,准备出去,并且向别人说:“我要还书去”。可她回到家来,先摘下黑色帽子和短面纱,然后就从手笼里把书抽出来。我莫名其妙,自忖道:“这是不是还是原来的那几本书呢?”
她把这些书小心翼翼地“盖”起来,然后从中选出一本,她拿着书坐到靠窗子的地方。她坐在那把带有野图案的安乐椅里,戴上她的老花镜,不断发出幸福面又疲倦的叹气声。她低下眼睑看起书来,嘴上露出使人愉悦的微笑。后来我在蒙娜丽莎的嘴上又发现了这种微笑。我母亲此时则一言不发,也要我保持沉默。
这情景使我想到了弥撒、死亡和困倦,因为此时我心中充满了一种神圣的静寂。路易丝不时地小声笑了起来,她喊女儿过去,用手指指着一行字,这两个女人便交换一个会心的眼色。但是,我并不喜欢这些装演过于讲究的小册子。
这是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书,我外祖父就毫不掩饰他的鄙视态度,他瞧不起这些给女人写的玩艺儿。星期天,他常常无事可做,便进妻子的房间,像柱子一样站到她面前,一言不发。大家都注视着他。他把玻璃窗敲得咚咚直响。后来,他想不出别的新花样,便转身对着路易丝,从她手里把小说夺走。她愤怒地喊道:“查理!你把我的页码捣乱了!”这时,我外祖父已眉飞色舞地读了起来。突然,他用食指敲打着小册子,说:“不懂!”
“你怎么会懂呢?你不从头看!”我外祖母反驳道。
他无可奈何地把书往桌上一扔,耸耸肩走了。
他肯定是有道理的,因为他是写书的人嘛。我很了解这一点:他曾指给我看过在书架格子上摆的书,那是一些厚厚的硬皮大部头,棕色的帆布封面。“小东西,这些书都是外公写的”。多么令人自豪啊!我是创造这些圣物的专业巨匠的外孙,他像管风琴制造者、教士的裁缝师一样受到别人的尊敬。
我亲眼目睹他为自己的著作呕心沥血:每年他都要重版(德语读本)。假期时,全家都在焦灼不安地等待着重版的清样。查理忍受了这样无所事事的闲呆着。邮差终于送来了一些又大又软的包裹。有人用剪刀剪断捆包绳,外祖父便打开长条校样,并把它们按次序摆在饭厅的桌子上,挥动红笔改起来。每发现一处印刷错误,他便从牙缝里挤出“见鬼”的咒骂声,直到女佣说已到吃饭时间,要在桌上摆刀叉时,他才停止骂人。此时,大家都很高兴,我则站到一把椅子上,兴高采烈观赏着这些带着血红条痕的一行行的黑字。查理·施韦策尔告诉我:他和发行人是不共戴天的敌人。
外祖父从来不会算帐:由于无生活忧虑,他花钱随意挥霍;由于好显示富裕,他对人慷慨大方;到了晚年,他变得吝啬,这是八十岁老人常有的毛病,是老人行动不便、怕死心理的结果。
那个时候,他的这种吝啬表现为对别人的疑神疑鬼:当他收到稿费汇款时,他总是举起双臂,喊叫说别人在掐他的脖子:或者跑到外祖母房间,阴沉着脸宣称“我的发行人抢了我的钱,就像树林里的强盗一样”。
我从这里吃惊地发现了人剥削人。这种可恶的事情幸亏少见,若是没有这种事世界该多美好啊,老板可以根据能力付钱,工人则可以根据本事拿钱了。为什么这些吸血鬼的发行家不这样做,却要喝我可怜的外祖父的血呢?因为外祖父的献身精神没有得到报偿,我对他更加尊敬了,把他看作圣人。由此,我很早便把教书看作是一种神圣职业,把文学看作是使我入迷的嗜好。
我那时还不识字,但已很时髦地要求要有“我的书”。外祖父便到了他那个可恨的发行家那里给我要来了诗人莫里斯·绍尔的《故事集》。
这些故事源于民间传说,作者自称是仍保留了儿童的眼光,根据儿童的特点把它们改编成故事的。我想马上弄懂这些故事,先选了两本最薄的书,用鼻子闻了闻,又用手掂了掂,随意地把书打开到想看的那一页,同时把那页纸弄得发出响声。真是白费劲:我并没有感到弄懂了什么。我又试着把这些书当成玩具娃娃,摇晃它们,亲它们,打它们,这一切也毫无结果。急得我要哭起来,最后便把书放到妈妈的膝盖上。她从针线活儿上抬起眼睛,看着我问道:“亲爱的,你是要我给你读这些仙女故事吗?”我怀疑地反问道:“仙女是在这书里吗?”这个故事我太熟悉了,因为我母亲常给我讲它,当她给我洗完脸,要给我擦花露水的时候,或当香皂从她手里滑到浴缸底下伸手去寻找的时候,她都给我讲这个故事。对这个太熟悉的故事,我总是心不在焉地听着。
我心里只有安娜·玛丽,这个我每天早晨都听到的姑娘,耳朵里听到的只有她的那种奴仆特有的颤抖声音。我喜欢这种故事:讲讲停停,讲了上文没有下文,刚才还自然流畅,一下子又支离破碎,最后变得不可收拾,在一种富有旋律的松散结构中消失,经过一阵沉默之后,又重新组合起来。况且放事就是这样产生的。它是自言自语的联系物。
我母亲给讲的时候,我们都是单独的两个人,远离人类、众神和牧师,犹如树林里的两只牡鹿,只和其它牡鹿和仙女们在一起。我简直难以相信能把我们的这种散着香皂和花露水香味的世俗生活片断编进一本书里去。
安娜·玛丽让我坐在她的对面,坐在我的小椅子上。她向前探着身体,垂下眼睑,睡着了。从这副雕像般的面孔发出一种石膏制品的声音。我糊涂了:这是谁在讲述?在讲什么?在给谁讲?我母亲早已离开了我,因为我既看不到微笑,也看不到心心相印的表示,我被流放了。而且,我也不凿她的语言。她哪儿来的这种泰然自信呢?过了好一会.我才明白:这是那本书在说话,一些句子从那里出来,使我感到恐惧。这些句是真正的千足虫,它们集在一起,舞动着音节和字母,拉长了二合元音,震颤着双辅音;它们忽而歌唱、忽而鼻音嗡嗡、忽而间隔着停顿和叹息,充满着陌生的词语;它们自我陶醉,得意于自身的九曲回肠般的结构,丝毫不顾忌我是否能忍受得了。有时候,这些句子还没等我明白过来就消失了,还有的时候,我早已懂了,它们却继续雍容高雅地说下去,连一个逗号标点也不肯漏过。当然,这些话不是对我说的,至于故事是美丽动人的:砍柴人,他的老婆和他们的两个女儿,还有仙女。这些小老百姓是我们同类却都染上了庄严崇高的色彩,他们明明是衣衫槛楼,却说成是衣着华贵,真是文过饰非,横增色彩,把一切行为都变成常规典礼,把一切事都变成堂而皇之的礼仪。
有人开始有了疑问:我外祖父的出版商专门出版教学用书,他从不故过任何利用年轻读者的简单头脑的时机。他好像是对一个孩于讲话:他若是砍柴人,他会怎样做呢?两个女儿中他会更喜欢哪一个呢?他会同意对巴拜特的惩罚吗?幸亏,被问的这个孩子不止是我,我害怕回答这些问题。然而,我还是回答了,我的声音很小,谁也听不见,我感到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安娜·玛丽也一样,她像个头脑非常清醒的盲人,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感到自己是所有母亲的孩子,而她就是所有孩子的母亲。当她读完的时候,我便迅速地把书从她手里拿过来,夹在胳膊底下.连一声“谢谢”也不说就走了。
日子久了,我就迷上了这种使我感到超脱自己的轻松游戏。莫里斯·布绍尔以大商店柜台老板为招徕顾客而常有的那种殷勤关心着儿童,这使我感到受宠而得意。我突然喜欢上了这些事先编造好的故事,而不再喜欢那些临时拼凑的玩艺儿。我对字句的严格连贯性开始敏感了:每次读书时,老是同样的字句不断重复,而且按同样的顺序重复,我听了上句等下句。在安娜·玛丽的故事里,所有的人物都是得过且过,任人摆布。就像她自己的遭遇那样,各有不同的命运。而我却像是在教堂里望弥撒,那些同样的名字和事件翻来覆去,永无休止。
我那时嫉妒妈妈,决心取代她的角色。我拿到一本名叫《在中国:一个中国人的苦难》的书,来到了一间堆放杂物的小屋里。在那里,我高高地坐在一只折叠式的铁床上,便装模作样地读了起来:我看着那一行行的黑字,一行也不放过,并且高声讲着一个故事,自己讲自己听,尽量读好每个音节。人们吃惊地发现了我——或是说我让别人吃惊地发现了我——人们惊叫起来,并决定:该是教我学字母的时候了。我热心地学起来,就像一个初学的人。我竟至要求自己单独加课:我拿着一本埃克多·罗的《流浪儿》爬到我的折叠式铁床上便读了起来。对《流浪儿》的故事我都能背出来,我便一半是背故事,一半是连蒙带猜地读了起来,我一页一页地翻读,当我读完最后一页时,我已经会读了。
我欣喜若狂:属于我了,这些书页中的干哑的声音,这些声音我外公用目光使之变活,他听得见,而我那时却听不见!今后,我也要听到它们了,我也要满腹经纶,我也要知道一切。人们允许我在图书室里随处活动,于是我便向人类的智慧冲锋。正是这一点造就了现在的我。
后来,我经常听到排犹主义者指责犹太人不了解大自然给人的教益和宁静。我对他们的回答是。“如此说来,我要比犹太人更像犹太人。”农民孩子的那种甜蜜的天真和滔滔不绝的回忆在我的脑海里无从找到,因为我从未搬弄过土块,也没有掏过鸟窝。我从未采集过植物标本,也从未用石子打过鸟雀。但,那些书曾是我的鸟和鸟窝,我的家畜,我的牲畜棚和我的农村。
图书室就是一面镜子中反映的世界,它有无限的深度,变化无穷,不可预料。我开始了难以令人相信的冒险:我爬到椅子上、桌子上去够书,不怕书会像雪崩似地倒下来把我埋起来。书架高层上的书我好长时间仍然够不到;有些书我刚刚发现就被人从我手里夺走了;还有一些书藏了起来。我拿到书,便读了起来,有时我以为把书放回了原来的地方,却经常是经过一个星期以后才再找到它们。我看到了一些可怕的东西:我打开一本画册,看到一张彩色插图,上面有非常难看的昆虫,好像在蠕动。
我趴在地毯上通过读封特耐尔、阿里斯托芬、拉伯雷做枯燥无味的旅行。那些句子和那些东西一样让我看不懂:必须注意观察它们,绕圈子,假装离开、突然回来在它们不戒备的时候逮住它们。不过在大部分情况下,它们仍保持了自己的秘密。我成了拉佩鲁斯、麦哲伦、瓦斯科·德加玛,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土著居民:在特伦斯用十二音节诗翻译的作品里发现了“欧冬狄毛鲁门诺斯”人,在一部比较文学的著作里发现了“特异反应”人。一些佶屈聱牙的词如“尾音节省略”.“交错配列法”,“无瑕宝石”,还有许许多多难以理解,闻所未闻的怪词儿突然出现在某页的什么地方,只要这些字一出现整个段落都变得支离破碎了。这些艰涩而隐晦的文字我只是在十年或十五年之后才懂得它们的涵义,甚至直到今天,它们仍然是不可理解的:它们构成了我的记忆的腐殖土。
图书室里的书无非都是些法国和德国的伟大的经典作家的作品。也有一些语法书,几本著名小说,莫泊桑短篇小说选,一些艺术品——一幅鲁本斯画、一幅凡·戴克画、一幅迪耶勒画、一幅伦布朗特画——这都是我外祖父的学生送他的新年礼物。这是个狭小的天地。但是大拉露斯词典为我取代了一切:我随意地在写字台后面倒数第二层的书架上拿了一册,上面标有A-Bello,Belloc-ch或Ci-Dmele-Po或Pr-Z等字母(这些字母的组合变成了专有名词,它们各自表示普通常识的某些方面,比如有Ci-D区Pr-Z区,以及它们所代表的那个区域的动物和植物,那个区域的城市,伟大人物以及他们参与的战役等等)。我把这册书放在外公用的吸墨纸的垫板上,我翻开这册书,我在里边发现了各种各样的真实的鸟类,我在里边捕捉真实的蝴蝶,它们都落在真实的花朵上。人和动物都在里边,活灵活现:那些版画是它们的躯体,那些说明文字便是它们的灵魂,它们的各自独特的本质。实际上,还有一些模糊的草图,多少有点像真实的样子,虽然尚不完美。这可能是因为动物园里,猴子不大像真猴子,而在卢森堡公园里人也不大像真人的缘故。我的精神上是属柏拉图学派式的,习惯从概念客体,我从概念上能发现更多的真实性,而不是在客体实物一样,光是从书本上认识宇宙的:理解它,把它加以划分,给予名目,加以思考,它还是神秘得可怕。我从书本中得到的混乱的个体同现实中偶然发生的事件混合在一起。我的这种唯心论就是从这里产生的,后来用了三十年时间才得以克服。
MICHELLE07
发表于 8-11-2018 08:03:55
本帖最后由 MICHELLE07 于 8-11-2018 09:05 编辑
大神May的配音
https://moive2.qupeiyin.com/home/show/share/sharefrom/oneself/id/MDAwMDAwMDAwMLCHuqmCi6rbr92EaQ?from=groupmessage&isappinstalled=0
https://moive2.qupeiyin.com/home/show/share/sharefrom/oneself/id/MDAwMDAwMDAwMLCHsmSBsbaYr7d8Zg?from=groupmessage&isappinstalled=0
MICHELLE07
发表于 8-11-2018 08:08:36
本帖最后由 MICHELLE07 于 8-11-2018 17:24 编辑
少有人走的路 经典语录 - from Amber
https://m.juzimi.com/article/少有人走的路?from=groupmessage&isappinstalled=0
春浅
发表于 8-11-2018 08:10:14
大力Summer 发表于 7-11-2018 20:19
老白今天这么开心。。 是遇到啥开心事儿了? 哈哈哈哈
啊?!我只是痛陈事实而已呀~
没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就是假期归来
怒回数帖:tk_03
MICHELLE07
发表于 8-11-2018 08:11:17
本帖最后由 MICHELLE07 于 8-11-2018 17:26 编辑
圣诞节前夕,by经年鲤(Jun的朋友)
https://www.jianshu.com/p/ba7a267949d7?utm_campaign=hugo&utm_medium=reader_share&utm_content=note&utm_source=weixin-timeline&from=groupmessage&isappinstalled=0
第一章 圣诞节前夕
清晨,林翠鸟叫醒了太阳,盛夏的灿烂日光迅速笼罩了海滨的屋宇。虽然这一天很快会被热浪侵袭,但海风吹拂下,空气里弥漫着清凉。
刚过六点半,安娜的厨房里已经备好了早餐。炉台上凉着小米绿豆粥,香味已经溢满了整个客厅。餐桌上,煮好的白蛋静静地卧在碟子里,几样小菜也新鲜诱人。她熟练地用不粘锅煎着胡萝卜葱丝饼,时不时地伸手擦擦脸颊和鼻梁上的汗珠。
“如今的夏天是越来越难熬啦!”安娜一边把最后一勺面糊摊在锅里,一边在心里发愁还没有真正到来的盛夏。林翠鸟早已销声匿迹,躲到茂密的树叶里乘凉去了。
后院的纱门“哗啦”一声被拉开,刚刚游完泳的许立抖了抖身上的水珠,从院子里迈步进入洗衣间。他才随手关上纱门,就闻到了早餐的香味。于是笑嘻嘻地带着身上仍在不断滴落的水珠,小碎步跑进厨房。
安娜刚把灶台上的火熄灭,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她立刻放下煎锅,嗔怪地说道:“哎呀,你看看,又是一身水到处跑,小心滑倒。”
可许立根本不给妻子更多抱怨的机会,一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夸张地给了安娜一个亲吻,“谢谢老婆大人!好香啊……”说完,扭身向浴室跑去。
安娜愣在厨房的餐柜旁边,脸上、肩膀上都是水,刚才许立一路过来的地板上也全是水渍。
“你……”安娜话还没出口,浴室里花洒淋浴的水声已经响起,还混合着许立得意的口哨声。她只好叹口气,躲开地面上的水渍,进入洗衣间,拿出壁柜里的墩布,三下两下把地板擦干净。然后一路走到浴室,拉开门,恶狠狠地瞪着许立,“你要是再到处滴答水,我就把你锁在院子里!”
许立仍然一脸轻快,压根没有理会安娜的气急败坏。看她故作姿态的样子,终于没忍住,大笑起来:“知罪了,老婆大人!要不你也进来一起冲个澡,就别偷看了!”
安娜本来已经准备离开,却被许立的的最后一句话气得也乐了:“呸,胡搅蛮缠!谁稀罕偷看你……”
夫妻俩人还在斗嘴,安娜身后却突然响起女儿的声音:“妈,你在干嘛?”
安娜立刻关上浴室的门,一脸尴尬。但刚刚醒来的艾米并没有察觉,直接走进了外间的浴室。没一会儿,习惯边刷牙边溜达的她,注意到了安娜准备好的早餐。
“哇!好香啊!爱死你了,妈咪!”她堵住正往厨房走的安娜,一把抱住,在她右边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喂!你嘴里还有牙膏呢……”安娜被女儿的热吻弄得不知所措,身后浴室的门却悄悄开了。许立趁安娜擦牙膏的空隙,偷偷地在她左边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
“哎呦!”安娜被吓了一跳,她瞪了许立一眼,叹气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换好衣服,准备吃饭。”
2.
半小时之后,三人已经用完早餐。桌上堆满碗盘,安娜一边麻利地收拾着,一边催促女儿艾米整理好上学的书包。
许立已经等在门口,浅蓝色格子短袖衬衫扎在笔挺的西裤里面,黑色皮带上别着一块潜龙雕纹的玉佩腰牌,淡淡的翠绿色色彩鲜明却不张扬。
两个月前,他刚刚过完四十七岁的生日,一向注重锻炼和节食的他,仍旧保持着不错的体型。一米七八的个子,略微花白的两鬓,一副黑边眼镜。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历练,许立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儒雅。除去在安娜面前的嬉皮,生活中的他其实有些严肃,医生的身份带给他干练和沉稳,甚至稍显冷漠,不容易接近。
他每天早上都喜欢坐在靠近门口的沙发上看报纸,简单浏览一下新闻和各种信息,等待妻子为他和女儿准备好午餐。
“千禧年的最后一个月了,诺查丹玛斯的预言算是彻底失败。地球没有迎来末日,倒很快就要过完新世纪的第一年了!”许立埋头看着报纸,几乎是自言自语地嘟哝着。安娜忙着往午餐袋里装进饭盒,艾米则把书包提到门口,把水瓶塞了进去。
“错了!今年是二十世纪的最后一年,明年才是新世纪!”艾米很肯定地说着。许立有些怀疑,又觉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不由得多撇了几眼女儿。
他和安娜的独生女儿艾米,中文名字是许愿,为了方便起见,他们入乡随俗,也都只称呼她的英文名。十三岁的艾米就读于一间基督教中学,马上就要完成八年级,也就是初中一年级了。她的成绩不算拔尖,却也是中等偏上。除此之外,艾米酷爱跳舞,从五岁开始学习,一路跳到现在,居然成了学校舞蹈队的台柱。
“艾米,今天晚上几点去接你?”安娜一边熟练地梳着女儿的长发,一边问到。
“七点半”,艾米已经收拾妥当,正乖乖地坐在门口的皮凳上。享受着母亲给自己梳头的时光,这是每天早上出门前的最后一件事。
她一头乌黑长发,几乎及腰。从差不多六、七岁时,艾米便开始蓄发,除了必要的发梢修剪,她坚决拒绝剪短。安娜在无数次抱怨无果之后,慢慢喜欢上了给女儿梳头,甚至主动学会了各种盘发编发的技巧。她享受着做为母亲,装扮女儿的乐趣和成就感,而艾米则更加享受母亲温柔的双手所传递给自己的爱意,以及经常令她惊艳的新发型。
这个时候,许立都会笑眯眯地看着这母女二人一边聊天、一边梳头,他从来不担心迟到,安娜永远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无论是日常的工作和上学,还是临时的加班、加课、考试或者表演。
“今天晚上是第三次彩排吧?”安娜一边把发卡一根根地别进女儿的发髻里,一边问道。
“嗯,最后一次彩排了。”艾米稍作停顿,突然兴奋起来,“妈,我都等不及了!你知道的,我可是独舞啊!”
“别动!马上梳好了……”安娜按住艾米企图扭转的脑袋,“对不起啦……”艾米吐吐舌头,看到爸爸从报纸上抬起头看她,立刻做了个鬼脸。许立咧嘴微笑了一下,“你一定是最棒的独舞!”
“也是最美的!”安娜终于弄好女儿的头发,附和着说道。
“嗯,谢谢两位捧场!”艾米站起身,优雅地摆了个芭蕾舞舞者谢场的姿势。领起书包,一把夺过许立的报纸,“老许,该走了!要迟到了……”她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安娜的话语,但无法掩饰的英文口音让安娜和许立有些哭笑不得。
随着车库大门的落下,许立开着丰田凌志越野车驶离了车道。女儿照例摇下车窗,两手挥舞着把飞吻抛给安娜,还不忘推着爸爸的手臂做着同样的动作。
回到厨房的安娜终于松了口气,每天的早晨都是一场战役。她喜欢做饭,会尽量满足老公和女儿的口味,当然还有营养。尤其是每周四,这是许立工作的诊所营业时间最长的一天。不仅如此,也是他例行加班的一天。
诊所关门后,许立会浏览卫生厅的周报,了解一周以来最新的卫生咨讯,例如流行病趋势、新发的特殊病例、药监会最新的检查报告,等等。他还会处理诊所里面堆积下来的一些事宜,和合伙人马腾·格雷厄姆医生开碰头会议。即便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工作也会持续到晚上八点,甚至更晚。
这一天,女儿也会晚回家,因为周四下午是芭蕾舞的特长班,而这个周四会延长排练时间,因为周六就是一年一度的汇演了。
3.
安娜的家位于澳大利亚东部昆士兰州最著名的海滨城市黄金海岸,她家的房子离海岸线只有一湾之隔。天堂角海湾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在经年累月海水的冲击下,海岸线慢慢形成一道弯曲的隆起,一部分海水被包围在其中,渐渐安静下来。海湾形成的一拢坡地,不但景色宜人,而且隔绝了海浪的冲击,令湾内的海岸线变得格外恬静安详。
随着城市的发展,天堂角海湾渐渐发展成为黄金海岸的高档住宅区。尤其是沿海的整条手臂上,有超过100栋的昂贵住宅。多数占地面积在1000平方米以上,精修的房屋也多是500平方米以上的双层。每家每户都有精致的花园,后院直接接驳码头。一溜儿烟停靠着游船,大小不一,但都价格不菲。
住在这里的人们当然都算有钱,除了继承祖业的,这里聚集着诸如医生、律师、企业家、高级白领等等的成功人士。整个天堂角海湾社区有超过3000户人家,除了沿海的豪宅以外,社区里的其它房屋虽然便宜很多,但整体而言,大多数也是高档住宅。
安娜的家不临海,但与海岸只隔一条小街。而且,她的房子在面对海岸的一侧没有其它住宅,而是一片绿地。绿地其实是一个小型的街心花园,有一处儿童乐园、散在的亭子间和几件说不出什么含义的雕塑。绿地上圈出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几处花圃,开满了各种各样绚丽的花朵。所以,即便安娜呆在家里,也可以看到大海,还可以欣赏街景。
安娜和许立七年前买下了这栋房子,他们在第一次看到这栋四室两卫、两间大客厅、落地窗、高挑房顶的白色房子时,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这栋房子与街道另一侧带码头的豪宅相比并不出众,但它却是安娜和许立想要的家。除了上面提到的這诸多让人喜欢的因素以外,夫妻二人心照不宣,却又缄口不语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这间房子只有一层。是的,不要楼梯,不可以。
MICHELLE07
发表于 8-11-2018 08:12:43
本帖最后由 MICHELLE07 于 8-11-2018 17:30 编辑
春浅:在墨村,兼怀笔友
https://mp.weixin.qq.com/s/M8hyeGGrQ7eHo0WtnDwLtQ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因找工所需,购置了人生第一台手机。从那时起,和朋友间的信件愈见减少,文字里那个曾相以心神守护的世界,我们开始走散在各自人生的茫茫远处。
既是同学,又因文字相知的朋友,在我过往所交,大概只有两人。初中时瑞枫所写的那篇无题,前一段书友来寒舍作客,我拿来激动地读了一气——“孜孜不倦地学习,在我的生活中只能增添少许忧伤的泪痕。而息息无源的泪水,在心中,又占有过多少看不见的地位、创伤、与情悲……”。只惜他大学后弃文从理,为科学研究所迷,少有精力闲情逸致了。最近一次抒发是今年国庆,回乡省亲,只听山风呼啸中给我“朗吟”一首《望柳》,其中两句:“清江蜿流拂绿柳,峰环叠立暗苏州”。
另一人,自然是娟。可说,想说,未能说,皆在已寄未寄的信里。大学时她曾揶揄我,想必已有新的红颜知己了罢?!十多年转眼而逝,知己倒是多了三两,和她一样与我各抒己见亦敌亦友的红颜是半个也无。娟抄过纳兰性德的《金缕曲》给我,约可注解:“不信道,竟逢知己。青眼高歌俱未老,向樽前,拭尽英雄泪。君不见,月如水。共君此夜须沉醉。且由他,蛾眉谣诼,古今同忌。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寻思起,从头翻悔。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
仅以文字相识的,也有二人。皆是大学时学校论坛坛友,一个是“漓江夜话”的Oay,一个是“第二频道”的“白飞飞”。Oay后来带我去“雨巷”,才知道她是诗文版的版主,名曰“飞絮”。而我,文章没写多少,却在那里偷学了不少英语,为像太阳一样温暖我们的YETI大叔感佩不已。再后来工作去深,见面颇多,她是芳姐之后第二个给我感觉相处安静妥帖如水的人,自然成了我唯二的姐姐。每次回国去深,再匆忙也想去看看她。有家庭和小孩以后,她较以前更忙碌了,偶尔听之谈起文学和写作,字字珠玉,而珠玉蒙尘,我听尤惜。如今,不知“夜话”与“二频”是否仍在,而“雨巷”因域名过期,早已消于网间了。
至于“白飞飞”同学,熟识后才知是隔壁师大中文系才女,无意中来“卧底”,颇有名气。彼时她文字美得奇丽脱俗,又隐有戾气,相较于我一味素简情深大不相同。所同者,纯真一片,赤心热血而已。后来我称其“小白”,因其年龄与不谙世事;她称我“老白”,据说是因为某部电视剧,而我曾自称江湖法号“白痴”(或“白瓷”),她大约并不知道罢。近年她人生颇多劫难,文心沉淀,让我生出“我们本是一路人”之慨。他日诸君若见中国文坛有名“小白”者,请许我自豪地说我们是朋友好吗?
来墨村后寂寂许久,除因想念家乡所撰《食物记》外,乏善可陈。恰小女降生,入墨村书会至今,时将三年。我与June相识,既缘此会。每月书友一聚,人不在多,漫谈咖啡馆中,周六下午时光忽短。翌年我有缘接某中文图书馆“口述史”公益项目,拉了几个年轻书友参加,其一便有June同学,笔名“六月”,实是本名英译。喜文字,爱丹青,湖南人士,少数民族,这些关键词加起来,自然必定会是我的朋友了罢。
两年以前,自第一份工作离职后,曾发宏愿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各大学听文史课,可能因第二语言关系,内容并不深透。又兼了一阵中文私教,学生年小而讲课路途遥远,耐心渐磨损殆尽。去做“口述史”,去给移民来墨的老年人上英语课、电脑课,只是义工性质,内外交困,难以为继。如此数度辗转,还是发觉读书最不费力,写作可安我心。
今年中,看朋友圈中文风四起,我们虽偏居南半球,亦受激励。身在海外,尤见不得各社团政治色彩刺眼。据闻,维省有华人团体数百,山头林立,我辈野鹤闲云,草根精神,幸得托予当世媒介自由。与其看那些广告鸡汤,政军娱商,不如写我过去将来,追忆平常。过往所写文字,草稿堆里已有十几篇,有校园往事,有读书札记,也有或悲或痛的人事片断。是时候,给那些未完成的文稿续写结语了。好像在走长路前,把行囊整理。也仿佛记忆满载,亟需卸下另存。
我已知晓,有人同写的日子不会再来,青春已逝,盛宴已散,纵使故友重逢,回首往事,也不会再有当初的情感在。如今,我们在墨村一起写作,斯道远长,同行难得,我但愿自己重拾旧笔,在年华未老之前,为所经岁月一记。
春浅
发表于 8-11-2018 08:16:56
老毒物 发表于 7-11-2018 22:28
只有嗑不完的瓜子,
没有填不完的坑,
春版,您看着办吧
说来也许不信,露营这几天嗑的瓜子
是我近几年吃的瓜子数量之和
坑有大小缓急
如今得缓缓而填
为了读天龙八部:tk_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