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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澳洲三年,书读完了,工作找到了,护照换了,该是回去看看的时候了。
签证:
换了护照,要回去,签证是要办的第一件事情。去中国驻澳使馆上下载表格,直接在上面填好后打印出来,连同签证费(我在邮局办的money order),照片,护照,父母的邀请信(来澳洲的最大的变化是做事规规矩矩,这信真的是让父母写了从国内寄来的),写好了地址的回邮信封(用registered的信封,免得丢失)一同寄给使馆,大概一周就收到了,比申请袋鼠签证容易太多倍。因为只是回去看看家人,我们申请的时3个月的签证。
机票:
问了很多家代理,比较了一下,本来想12月走,但是从12月5日起就是旺季,价格上去不少,所以最后定在11月底,竟这么巧,三年前的是同一天我们从中国出发来澳洲的。我定的一个月往返,老公和孩子是半年的往返,一共4500刀。
礼物:
虽说中国如今什么都不缺,但是这么几年没有回去,总是要带东西回去的。先列一人名的清单,家人,亲戚,朋友,女儿的小朋友,老老板,老同事,还有备份。预算5000刀。家人的是要花时间挑的。但是基本是给双方父母买保健的(健康食品店的鱼油,卵磷脂,新西兰的Manuka蜂蜜,钙片,多维生素)姐妹妯娌的买化妆品(我自己用Miessence, certified organics,也给她们带这种牌子的),兄弟的是红酒或者领带(我比较偏爱意大利的Tierack),皮带。给小孩带书,玩具(我买了那种1000件或者2000件的拼图),或者按照小孩的喜好买。
比较大众的:
老年人:普通蜂蜜,鱼油,橄榄油。
男性:红酒,香烟(我们在机场买的,每人可以带两条回国。但是澳洲的烟上面的图案实在是目不忍睹,全是什么mouth cancer, foot cancer的)。后来在新加坡转机,发现那机场的烟又便宜,包装又干净。
女性:香水,口红,绵羊油(华人店的品牌多而且杂,但是5刀的基本能送人了,再便宜的就不用考虑了)。超市的那些大瓶的body lotion也不错,可以当护手霜用的。
小朋友:巧克力,水果软糖。
回国前的一段时间,我每天的lunch break就是去逛,好在上班的地方离步行街就几步之遥。 在Jay Jay买了不少打折的T-shirt, 虽说是Made in China, 但是款式和上面的图案都比较特别,国内不会有的。
我们自己连衣服都没带,最终的行李居然和当年来时的重量不相上下。
登机:
早早到了机场。问了一边上站的工作人员退税的事情,他说不用出示物品,直接拿发票过海关后就能退了。当时把我们美的,竟有这样的好事。后来发现怎么可能呢。再想想三年来的经历,澳洲各个行业不专业的人太多了,你问错了人,会把你害的很惨。退税一定要看东西的。不过我们也就一张300刀的发票,损失了30刀, 就算为澳洲做点小小的贡献吧。姑且不说这个,本来很担心行李超重的问题,因为去的早,都放行了。因为有很多酒和橄榄油,打了两个fragile的包。
新加坡
新航现在有儿童餐,很不错的。我们来澳洲时候也是新航,当时女儿和我们吃得一样的。晚上6点到了新加坡。回上海的航班是凌晨1点的。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玩一下。换了新币,出了海关,在info center登记免费的班车(市区到机场的)。6:15正好有一班去市区,晚上最后一班回机场的是10:15。出得机场,一下子觉得怎么这么湿热,和阿德的干热完全是两回事。大巴驶出机场,一路上郁郁葱葱,规划相当的不错。难怪新加坡一个弹丸之地,却有很多的美誉。下了车后,我们到处逛逛,又去了鱼尾狮,牛车水(唐人街),等最后赶到应该要等车的那个大厦,发现时间不够了, 而且。。。我们一路狂奔,却怎么也找不到机场大巴停车点。而且,问了很多人,却没有人知道。最后是打的,却被告知要电话预订的。其实我们前面去鱼尾狮,牛车水都是打车的,因为是路边招手的,每次多收了我们3块5。当然最后还是找到了一辆出租,虽然又多出了些银子。又是狂奔进关,候机,回头看看,换得新币基本是用来叫出租了,吃倒不贵。
正因为这点小插曲,新加坡并没有给我留下那种特美好的印象。而且几个小时真的是到到而已,算零距离接触了一下。总的感觉是新加坡的人种比澳洲这个号称多元文化的国家还多,还杂,什么颜色的人都有,讲什么语言的都有,什么没有见过怪怪的吃的都有。通过与出租车司机的交流(新加坡特色的英文夹中文),感觉到哪儿的政府都难能基本得到老百姓的认同,虽说我们在他们国都以外听到的尽是溢美之词。回想起来,最乱最脏的地方是牛车水。
上海
上午6:30到达上海上空。因为天没有很亮,也因为别的什么?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不像当年到阿德上空时,能清除看到那些红色的房顶,绿色的树草,蓝色的大海,白色的沙滩。但是心情是完全不同的,当时到阿德上空还是很茫然,彷徨的,虽然映入眼帘的是那么的美。今天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心里依然是踏实的,有信心的。
下了飞机,女儿要去toilet, 进去后,本来习惯排在门口,后来一看每个小门前紧贴着一个人,是的,应该是这么排队的。回去前就和女儿讲了,回国后一定要记得在口袋里放toilet paper. 女儿踏入国门第一次上toilet,完了很开心的告诉我“Mummy, you are wrong. There is toilet paper in it. Trick me?”.
等着出关,突然意识到我们已经不能使用国人通道了,得站在外国人通道的那个队伍等了。那种滋味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因为站在不同的通道上,也意味着我们前面走过了什么样的路程,经历过什么,这些只有自己最清楚。出关速度比较快,虽然海关人员的脸色还是那么威严。虽然我们是良民,但是那种威严总让我们有点心虚。
该拿行李了。我们没有申报任何东西,自然走绿色通道。过通道时,我习惯性把行李往X光的传送带上放。老公小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女儿倒好,声音不小“Mummy, what are you doing?!” 我到处一看,一个个鱼贯而出,根本没有谁查行李。当下有点shy,呵呵,这是到了中国啦。所以带的什么都带出来了。
因为我们离浦东有3小时的路,航班到达时间太早,就没有让家人来接。公公安排了一司机来接我们的。司机还是三年前送我们去浦东机场的那位。我们还穿着短的,热血沸腾的,似乎没有觉得冷。先从浦东往虹桥方向走,再上沪宁高速。途中虹桥往浦东方向出了交通事故,车流堵了几公里路,还没有警察到场。这下肯定苦了那些赶飞机的了,急死也没用,你根本动不了,只能干等。问起怎么警察反应这么慢,答说警车也堵在路上过不来了。
沪宁高速已经修成了4车道,双向加紧急停靠的就是10车道了。但是我看着那些车流,心里还是很打怵的。虽然有规定哪个是超车道,哪个是大巴用,多少吨位卡车用的,但是什么道上是什么车都有。这车就像水里的鱼,你要车技足够好,反应足够快,才能够如鱼得水,否则是死蟹一支。天算是晴天,但是太阳是可以直视的,大小就像澳洲初升的月亮。
到家了
终于到家了,一切都象昨天。家里人端出了这样那样的吃的东西,都是已经藏了很久的。恨不得我们马上把所以的东西都吃了。因为是周末,兄弟姐妹都来了,虽说是白天,我却感觉像在梦里,几许混乱。一直到我回来,似乎才能慢慢梳理思绪,回头想想这一个月的情形。
那无法割舍的亲情
回去时,首先想到的是我们的爸爸妈妈。回来了,最舍不得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他们。我和老公都是家里最小的。父母都已经70多岁了。2006年4位老人都来澳洲住了几个月。虽然我们没有买房,但是能在他们还有精力经受这路途颠簸之苦之时,让他们来看看我们的新家,新环境,他们也就放心了很多。那段时间,除了上班,上学,其他所有的时间我们都用来陪他们。看到网上关于婆媳关系的帖子,我总忍不住发言。对方的父母因为我们的婚姻和我们成了一家人。我们有了两个爸爸和两个妈妈。除了血缘之别,其他还有什么差别呢?更何况我们有孩子的,你今天怎么对待老人,日后他们就怎么对待你们和对方的父母。
我回去4周,计划好了,一周专门陪公公婆婆,一周专门陪爸爸妈妈,一周因工作关系去另一个城市,最后一周见老领导,朋友,同事,同学,学生,购物准备返程。老公的哥哥姐姐和公公婆婆住的很近,这让我们放心很多。我的哥哥姐姐和爸爸妈妈在不同的城市。虽说通讯交通都够方便,但是风烛残年,我们该如何照顾到他们?陪爸爸妈妈的一周,我把一张沙发床搬到他们房间,这样我才真的能寸步不离他们。陪着他们看电视,聊天,打豆浆,拣菜,做饭。爸爸妈妈说“如果每天都有一个孩子陪我们吃饭,就真的是太好了”。回澳洲的那天,我下楼到楼梯上才敢说“再见”。06年他们来澳洲回去时,讲好了不要哭,但是送到海关那,我还是没有忍得住,抱住爸妈大哭。至今想起来我总还是忍不住。在澳洲,我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周打电话,爸爸妈妈有事不开心时更多陪他们电话聊聊,常用的保健品吃完了再买了寄回去,其他我们还能做什么?
食
民以食为天。这在中国体现的淋漓尽致。回国前,我们三人在谈最想吃什么,说来说去好像都是些小吃。回去后,不管谁请客,都是要我们点,点澳洲吃不到的,点最想要吃的,那种备受宠爱的感觉真的很好。在这儿抓螃蟹,觉得鲜活的螃蟹味道够好了,每次吃时总要提起大闸蟹,不要说味道,连样子都想不起来了。回去后第一天就吃大闸蟹,那是海蟹怎么也没法比的。虽说个头小一点,没有澳洲蟹那么像鬼佬似的人高马大的,但是味道绝对是两样。国内很多大闸蟹听说是汰浴蟹,把别的地方的蟹拎到阳澄湖洗个盆浴而已,然后贴上标签的。
这倒也没有什么。移民也是会融入到当地社会的了。最终也算local的不是吗。所以管它哪里的蟹,有标签就算阳澄湖的了。
每到晚上,饭店爆满,要定包厢,一定要提前定的。装修越来越豪华,房间越来越多且深不可测。音乐缭绕,迎宾小姐裙裾飘舞,不亦乐乎。盘子越来越大,供饱眼福的越来越多,可吃的却越来越少,每次吃完饭,女儿都可以带一大堆从盘里拿出来的东西回家当玩具,小花伞是不用说的,很土也很老套的,更有那些精心雕琢的小花,小动物,说不上名的小东西。外面寒风凛冽,室内却像夏天。谁要穿着高领毛衣去吃饭,那可真的很遭罪了。在澳洲看惯了简单的装饰,最初一进那些像迷宫一样的包厢,总会想起刘姥姥。特别是去一趟洗手间,更要兜一圈才能回到原地。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城市,饭桌上总出现做工精致的粗粮,红薯,芋头,玉米,南瓜,橄榄形状的,正方体的,过去穷人赖以果腹的食物经过这么多道加工,和海参鲍鱼同时登场,倒是它们自己始料未及的。但是这么个吃法和国内出现的很多新事物一样,只是一种时尚而已,营养几何?效用几何?
这边的中文报纸有太多关于中国食品安全的报道。隐隐担心回去该吃什么?很多人回去最易得肠胃和呼吸道的问题。但我们倒没有这个问题。是否因为冬天,食品制作过程相对要安全些呢?我们去了一趟沃尔玛,食品种类琳琅满目,活的鱼虾,乌龟王八,似乎只要你能想到的,这里都有。而且一算成澳币,我都不想回澳洲了。
肯德基,麦当劳,必胜客还是那么红火。麦当劳是跟着肯德基开的,连市场调研都省了。必胜客市区就一家,整个一个小朋友(年轻人)谈恋爱的好场所。我们平安夜想去凑凑热闹,他们不定位的,去了要在门外拿个号,排队等着。这要没结婚,还可能会在那门口耗着,要我们如今带着女儿在那等是怎么也不可能的。肯德基,麦当劳更离谱,你在那吃,旁边就有人候着你的座位,这叫什么呀。所以这些洋快餐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偶尔偶尔的行为了。
交通
第二天上街,我和老公要过马路,有斑马线,但没有红绿灯的,看着穿梭的车辆,我们十指紧扣,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紧张和手心的汗。好不容易逃命似的到了马路对面,相视大笑。但是马上又想到我们尚且要这样跑着过马路,那些老人怎么办?我们的父母呢?
老公送我回爸爸妈妈那边,一个小时的路程他开了几个小时,“这些人哪是开车,是玩命”。坐人家的车更紧张,特别是出租车。我这下能理解一同事去上海出差,从机场到酒店,她死死抓住座椅,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出来。我们好歹在国内开过车,也坐过车的。像她这种在澳洲开车水平都算比较差的人有那种感觉是太,太好理解了。很快我们也就适应了,老公的感觉“哇,这车太好开了,想怎么开就怎么开”。但是前提是你要200倍的机灵和敏捷。
公交车很多,而且便宜。上面也装了液晶电视。刚开始,女儿总是往边上闪,让人家往前挤。我说这不行,你这样上不了车的。后来,她可比我跑的快多了。人到中国,真的是大海里的一粒沙,你除了融入,还能做什么?只有风吹来的别处的沙子越来越多,多的超过原来海里的沙子,你才有可能改变大海。这过程要多久呢?
看似忙碌,却因为人为的无序而造成低效。似乎不止交通是这样。但是,至少这样的交通让我们时刻保持smart,不然你寸步难行。不象在澳洲呆久了,反应要慢一拍,至少我现在有这种趋势,还爱忘事。
女儿的学校
回去前的另一个计划是让女儿上一段时间的学,按年龄上二年级。学校是早联系好的。这一点是好,国内是不怕办不到,就怕想不到。一所机关小学。减负和教改的模范学校。比较对我胃口。同事听说我还让女儿上学,很是诧异,说这还算holiday。当然在这点上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或许freeoz上也有当妈的不能理解。我的主要目的是让女儿体验一下国内的学校。有这种机会为什么不做。
虽然女儿不是很乐意,还一再要求推后,但是每次下楼玩,总会被问“你怎么还不上学呀?赖学了吧,还是逃学?”。害得她不敢出去了,最后决定还是去上学吧。那天拉了个小拖箱去见校长,校长第一句话是“欢迎澳洲来的小朋友”,第二句就是“你们不能用这么大的包,给人家看上去很不好,以为我们给学生的负担太重,影响不好”。我们在澳洲的包可比那大多了,当然就装吃的喝的了,没有别的。得,赶紧回去找了个幼儿园出游用的包,够小的了。女儿后来还挺认可我的“妈妈,你这个是说对了,这儿书包除了书,没有别的”。注意到了,她更多的开始讲中文了。所以小的时候不要紧张孩子的语言,把她放在哪里,她就讲哪的话。
每天8点到校。因为女儿动作慢(在这里也不用快的),我们每天6:30起床,我先穿好,再给女儿穿,我知道她困,心疼是不必说的,所以我给她穿,让她好再睡一小会。刚开始,早饭都不想吃,起太早,没胃口,不适应,几天也就好了。还不止这个。教室有40多个小朋友,空调当然没有,窗户开着的,门开着的,每天手脚都很冷。午饭在教室吃,不用自己带的。吃饭的速度又是一个挑战。厕所是那种哗一声从头冲到尾的那种。第一天愣是没有去厕所,硬憋到回家才上卫生间的。我知道光这些就又是一个过程,不亚于当初第一天在澳洲上reception,或者第一天上幼儿园。我那一天的心情就如同她以前的每个第一天,坐立不安,但是我知道一切都会好的。她以后会遇到太多的第一天,我现在还能帮她,渐渐都要靠她自己的。
环境熟悉了,接下来是学习了。第一天数学课算24点。别的小朋友都放弃了,她倒很执着,最后还真算出来了,但是总的速度比人家慢,尤其是每天带回来的口算题。这节奏我是预料得到的。语文呢,我一直在教,也经常写字,但和国内小朋友学的差远了。第一天就一下马威。老师说“我们大家齐读**课给卯小朋友听听”。她拿着课本根本不知道他们读哪里,读的什么。眼泪也来了,跑出来抱住我,“I can’t, I can’t do it”. 又鼓励,又哄,一天天好了,也能写几个字了,能读“孔繁森是一个优秀的援藏干部。。。”,虽然根本不懂干部是什么意思。我带她去书店,书店是她最爱。但是,现在似乎不是那么回事,晃两下就没有兴趣,我知道主要还是认得字少,看不懂那些书。需要时间的。我给她买了好多书,让她自己挑的,都是幽默故事,虽然我也想让她读点高雅点的,但是目前是培养兴趣要紧。我回澳洲后,告诉我现在能读一些中文书了。
国内的教育也没有很多说的那么可怕,慢慢在改,注重孩子的创造性,我看了小朋友的一些手工和科技小制作,相当有水准的。知识面也广,也比较自信。但是由于大环境不同,总觉得小朋友不像这边的小朋友纯。爱攀比,还有小小的心机。比较懂得怎么去讨老师欢心。老师也绝对不是以朋友的身份和面目出现的,是绝对的权威。那种权威和对孩子的影响力让我都不由自主地想巴结他们一下,更不要说一直在他们手下读书的孩子的父母了。放学时,我看到过老师挺着腰板,义正词严地,带着职业微笑在对家长和孩子说话,孩子拉着家长的衣角拼命往后缩,家长呢,是满脸堆笑,腰板没有那么挺,但是连连点头称是的。这种现象有点儿意思啊。但是基本反映了家长,老师和孩子的关系。当然肯定有比较民主的关系,至少我还没有看到。
带女儿看过一次电影,周末亲子场。买了大包爆米花,饮料,进去时已经开映,黑乎乎摸了个位坐下,电影是很老的一个美国片,在澳洲电视上看过的,所以你可以想象有多老了。看完出来,终于看清是些多大的孩子了。清一色的幼儿园级别的孩子,难怪看电影时下面的声音比电影上热闹。进进出出,吵吵闹闹。而且妈妈带的多,不知道国内的爸爸周末在做什么。不象这边,总是一家子大大小小好几口一起看的。是不是爸爸们觉得带孩子看simpson 特幼稚?而且不知道国内的小学以上的孩子周末在忙什么?因为公园里的playground上也看不到太多的孩子,更多的是退休的爷爷奶奶在跳什么舞,扇扇子的那种,或者舞剑打拳的。
物价
这次回去对物价的感觉有点一言难尽。带女儿去西饼店把所有的蛋糕,什么的尝了个遍,女儿的感觉很美好“这是中国可爱的地方,东西这么便宜。”不象在澳洲,在咖啡店买块小点的cheesecake就4,5刀的,巧克力店的小个头巧克力还按照个数卖,偏偏这些东西是女‘儿的最爱,在澳洲只能偶尔为之。回去放学后就天天带女儿去吃,吃到后来,她根本不敢提了,再好吃的天天吃也要命啊。
回去想买双靴子,店里一转,内外都是皮的最便宜的1800。这价格是我2003年去加拿大时看到的一双非常漂亮的意大利皮靴的价格,当时迟疑半天还是觉得国内的便宜,就没有买。现在不同了,国外是也通货膨胀,但是速度似乎赶不上中国。这儿的同事在感慨inflation,一老同事说他18岁时天天在外面吃,6块钱的牛排加2块钱的啤酒,很美味了,现在什么价格大家都有概念。但是中国这30多年的价格变化是怎样的呢?这几年就更厉害了。
所以,当有没有登陆的朋友问带什么时,我的建议,只带钱,吃的是要便宜很多,但是你带不来,别的似乎就没有要在国内买的必要了。这次我似乎也没有逛街的嗜好了。一是在澳洲从来都是行色匆匆买点实用的,已经没有以前连续逛几个小时的体力了;二是国内的很多衣服到这里也穿不上了。办公室里一个个都比较随意,我算讲究的了。不能再讲究,否则就格格不入了 。我带来的套装穿的机会很少,大大小小的丝巾出镜频率也没有在国内那么高。偶尔穿点漂亮的,他们倒一定能看出不是澳洲买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同事老说,“We have everything made in china, but why we have the rubbish here. 好像我们成了第三世界”,其实从品质上讲,澳洲的东西怎样大家很清楚,但是价格倒真的很便宜。
一言以蔽之,国内的食品肯定是更丰富,更便宜,但是品质让人担心;国内的其他消费品更前卫,质量更好,但是价格让你咋舌。该在什么地方买什么东西,有概念了吧。
[ 本帖最后由 兔妈妈 于 28-2-2008 13:31 编辑 ] |